广西疫情,边陲之地的无声战疫与坚韧守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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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2-06
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”李白笔下的扬州,是春风十里、琼花盛开的温柔乡,然而2021年夏天的扬州,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被按下了暂停键——麻将馆成为传播链的放大镜,德尔塔毒株在古老街巷间悄然蔓延,当核酸检测点取代了茶社早市,当防护服的身影穿行在东关街的青石板路上,每个扬州人都在追问:这场疫情,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
疫情结束的“时间之谜”
从流行病学角度看,“疫情结束”本身就是一个多层概念,世界卫生组织宣布“全球大流行结束”,与某个城市最后一位患者出院,代表着完全不同的时间节点,对于扬州而言,人们最切身的“结束感”可能来自:最后一条中风险地区何时解封?生活秩序何时恢复如常?那种对不确定性的焦虑何时消散?
回顾2021年夏季战疫,扬州用一个月左右时间实现社会面清零,两个月左右基本恢复正常秩序,这个“扬州速度”背后,是全员核酸筛查的果断,是流调人员通宵达旦的追踪,是无数志愿者在酷暑中的坚守,病毒不会按我们的日历本行事,新的变异株可能出现,外部输入风险持续存在,这意味着“结束”不再是简单的时间点,而可能是一个反复拉锯的过程。
“抗疫时钟”与“生活时钟”的错位
疫情暴露出现代社会中两种时间观的冲突,我们遵循着“抗疫时钟”——以病毒潜伏期、隔离周期、疫苗生效时间为刻度;我们更熟悉“生活时钟”——早茶的热气、晚间的散步、周末的团聚,当这两种时钟严重错位时,就会产生强烈的“时间焦虑”。

扬州一位茶馆老板在采访中说:“我最怕听到‘等疫情结束’,这个‘等’字没有尽头。”这种感受极具代表性,心理学研究显示,不确定的等待比确定的痛苦更消耗人的心理能量,对“何时结束”的追问,本质上是对确定性的渴望,是对生活掌控感的呼唤。
从“等待结束”到“学会共处”
或许,我们需要重新理解“结束”的含义,随着新冠病毒的不断变异和疫苗的普及,越来越多的专家提出,人类可能需要与新冠病毒长期共处,这不是消极的妥协,而是基于科学现实的理性认知。
对扬州这样的城市而言,“结束”的标志正在发生变化:从“零病例”转向“可防可控”,从“全面封锁”转向“精准防控”,这意味着,我们不再是被动等待疫情“彻底消失”,而是主动构建起一套弹性应对系统——快速检测能力、分级诊疗体系、社区防控网络、公众健康素养,当这些系统如同城市的免疫系统般有效运转时,即使偶有病例,社会也能保持基本正常运行。

扬州启示:在坚韧中重新定义“常态”
观察扬州抗疫历程,我们能发现一种独特的城市韧性,这种韧性体现在:早茶文化可以转化为“分餐制”的精致,园林的幽静空间可以转化为心理调适的场所,历史上多次从战乱、水患中重建的记忆,转化为面对疫情的集体耐心。
疫情终将过去,但有些变化可能持久留存:更普及的卫生习惯、更完善的公共卫生体系、更珍视的面对面交流、更通达的社区邻里关系,这些变化,或许才是疫情带给我们的真正“结束”——结束对健康理所当然的态度,结束对日常生活的忽视,结束公共与私人领域的截然分割。
当瘦西湖的垂柳再次拂过游客的肩膀,当个园的竹影再次摇曳在夏日的风中,扬州会告诉我们:疫情的“结束”不是一个被动的终点,而是一个主动重建的开始,我们不再只是追问“什么时候结束”,而是思考“如何更好地继续”,在人类与病毒漫长的博弈中,这种思维的转变,或许比单纯的时间预测更为重要。
烟花三月的浪漫或许曾被病毒暂时遮蔽,但这座有着2500年历史的城市懂得:真正的生命力,不在于永远风平浪静,而在于历经波澜后,依然能找回自己的节奏,在时光的长河里,继续书写属于扬州的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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