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修了二十多年摩托车的老师傅,在我童年的记忆里,他的“飞翔”与浪漫无关,只与油腻的扳手、刺鼻的汽油味,以及那间永远昏暗的铺面相连,客人的摩托在他手中轰鸣、复活,而他自己的梦想,仿佛早已被日复一日的...